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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1/12 2:0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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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一幢房

植一朵香

只为致敬梦想与信仰

濒海临河的荣兴,荣誉尽在当年:20世纪20年代即成为“营田公司”所属地,首开盘锦大面积水稻种植之历史先河;50年代又成为新中国第一批国营谷物农场之一,为盘锦成就为“稻米基地”贡献了一己之力。不过在接下来的时光里,僻居于城市最南端的荣兴便被渐渐边缘化了,直到年“稻作人家”悄然问世,才再度受到了人们瞩目。

麦浪簇拥下的“稻作人家”成为人们体验和重温农家生活的所在

从民宅到民宿

“稻作人家”是荣兴的一个民宿村,其规模为东北最大。这并非刻意为之,而是被催生的。近年随着城乡一体化建设的持续推进,荣兴已有越来越多的民房被闲置下来,其中多数建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。那些年里农工改善居住条件的愿望空前强烈,且还基本具备了与这愿望相匹配的实际能力,于是迅速掀起了一轮自建住房的热潮。家家户户的房子都建得不遗余力,也就毫不含糊,以至于眼下看着仍然整庄,令人由衷觉得拆了可惜。

当时认养稻田的工作也正在荣兴徐徐展开,且有多亩的稻田已被陆续认养,荣兴街道便收拾了两栋民宅出来,作为认养者的稻作体验之地。没成想,这两栋民宅的受欢迎程度远远超出了预期。又紧着再收拾出几栋来,也仍栋栋不得闲。

人们多是全家人一起来,还三家两家地搭着伴。大人们坐在院里喝点小酒,唠唠家常,孩子们赶去地里认认稻子,识识稗草。还有特意奔到这儿来举办婚礼的,新郎新娘专意要在“外屋地”里拜花堂。亦有专门领着老爷子老太太来这儿接地气的,那老爷子往往踩着雨后的湿润泥土,小心拔下两棵小葱,就激动起来了,说这都多少年没接着地气了呀。

一栋又一栋闲置下来的民宅,就这么一栋再一栋地被催生为了民宿,统以“稻作人家”之名,迅速成了荣兴最打眼的一处所在。那一个个空了数月以至数年的院子,重又人来人往。院子里那一口口遭了冷落的水井,也再度水流汩汩。

荣兴很多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。确切说,自“知青”于年返城之后,荣兴就再也不曾逗留过这么多的外来人了。这么说并不意味着交通欠发达,实际上恰恰相反,从荣兴到哪儿都极其便利,到田庄台、二界沟以及营口,都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,到兴隆台也不过40公里的路途。然而便利的交通方便的其实只是荣兴人自个儿,外地人许多年中都很少光顾荣兴,没有扑头,没那需要。荣兴的再度活泼,实在是仰赖了“稻作人家”的问世。

“遇稻”咖啡馆是“圈儿里”唯一一栋石头房子“稻作人家”问世,荣兴再度热闹起来院子里的老井也再度流水汩汩

从“圈儿里”到“轻博”

倍受瞩目的“稻作人家”坐落于“圈儿里”。

“圈儿里”是荣兴颇具历史的一个民间地理名词。其西是一条名为“老三干”的上水线,其南是中央屯排水总干,东是稻田,北是荣兴老街,由此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“圈儿”,许多年中只有架在老三干上的一座木头桥可通向外围,那片区域也就被俗称为了“圈儿里”。

早在20世纪50年代国营荣兴农场创建之初,“圈儿里”就是荣兴农场下设的良种场的所属地,住着良种场的农工及其家属。当这些人家陆续乔迁到楼区的新居之后,其旧宅也就空了下来,从而为“稻作人家”的出笼提供了基础。

“圈儿里”的每一栋房子都打着鲜明的时代烙印。有经验的老盘锦人,仅凭其墙体材质、墙面装饰、房屋举架等显见特征,就能判断出此房的大概建筑年代。比如一栋草顶的老宅,就被荣兴人马龙海推测出当建于年至年之间,依据是那几年人们尚对海城地震心怀余悸,便尽可能地减轻房棚的重量,以期减少震灾带来的伤害。一问果然。

还有那栋被用作了“遇·稻”咖啡馆的民宅,墙体是石头的,也被有心人推测出旧主人的经济状况肯定不赖,理由是“退海之地”的盘锦地面连块拳头大的石料都没有,想盖石头房子必得出去掏弄,单只是运费就所费不菲。扫听一圈,也果然得知这户人家有个得力的亲戚住在盖县。实际上这也是“圈儿里”的唯一一栋石头房子。

对于这些老宅的打理,策划者即荣兴街道*工委书记高贺坤始终秉持一个原则,那就是尽最大努力地保持旧貌。这使每一栋民宅在晋身为民宿的过程中,大的举动只有供水、排水、采暖管线的铺设,以及院里照明、监控工程的配套,室内则只求收拾得舒适干净,安全安逸,哪里都不曾用力过猛。于是当一位令人尊敬的学者到访之际,就无意中看到了一栋民宿室内原封未动的水刷石地面,并道出了“轻博物馆”这一新颖的概念,建议将一应富有年代及地域特色的元素都逐一展示出来,这在丰富“稻作人家”的文化内涵,提升其文化品位的同时,尤其将使每一个入住者都能于闲适中对这片濒海临河之地更增了解,凭添热爱。“轻博物馆”自此成了“稻作人家”的既定发展朝向,也成了“圈儿里”的目的地。

前来体验稻作的人们,大人喜欢坐在院子里喝点小酒,孩子们赶着去地里,认稻子,识稗草

从生活到体验

自年仲夏面世以来,“稻作人家”从未断过客流。

以为这一事实的成就并非“稻作人家”如何世外桃源之故,而更在于它妥当迎合了人们的现时心绪。当放眼处的村落越来越少,渴望乡村生活的人便越来越多。当乡村出来的那一茬茬人渐渐变老,期待重温乡村生活的心便越来越迫切。

而无论体验还是重温,都并非生活本身。体验和重温只是生活的一部分,大多一个周末的时间量,且可随时离开。这种明确的自知也并非无关紧要,或许正因如此,我们才生出了体验或重温的心。我们知道自己只是乡村生活的参与者,就像参加一个聚会,待宴罢灯熄,我们就将回归原处。

生活则是一种日复一日的坚守,且不许厌弃,即使不幸厌弃了也不得轻易离开。

事情的妙处在于,“稻作人家”恰恰就是一个供人体验或重温的乡村,而非乡村本身。事实是早在我们抵达之前,它就已为我们滤掉了乡村生近乎胎带的那种辛劳与坚持,以及琐碎与无助。只剩下了闲适与情调,还有仪式与乡愁。也就是说,“稻作人家”只为我们保留了一个乡村生活的场景,尽管相当逼真,却已非乡村生活本身。似乎它早就料定了我们只想圆满一回对独门独院的渴望,而非真的就想面对独门独院过日子所必定遭遇的一应麻烦。

无论我们是否已经意识到,又是否乐于承认,都得相信体验与重温永远不会等同于生活。其实两者都更像生活在开小差,且也因此都已事实上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。如果承认了这一点,想来也会相信“稻作人家”必将越来越被需要,毕竟那是我们落实体验与重温的理想之所。

“稻作人家”民宿内,装饰尽最大所能的

保持了老房子的原貌,却也收拾的舒适安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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